女帝陛下她C位出道了[古穿今](106)
“就点开了我们两个的CP超话,顺便看了张大尺度双人画是吧?”季昭皮笑肉不笑:“是哪位大将军前两天还在信誓旦旦说对我只是君臣之情呀?”
喻澄面上挂不住了:“陛下……”
“不过这个姿势挺不错的。”季昭话锋一转:“这是在311宿舍的沙发上吧?你这样穿着短裙弯着腰,看起来很好捏。”
季昭伸手:“我捏捏。”
喻澄蹭得一声站了起来,光着脚踩在沙滩里,整个人往下陷了陷,她拔腿就走:“我、我看海边好像出什么事了,我去看看!”
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季昭笑着摇了摇头,她的喻爱卿这么不经逗,在床上不会放不开吧?
想到这里,某处忽地一痛,在保险箱前发生的一幕在脑海中回放,她舔了舔唇,把这个担忧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海边是宋江江逮到只海产品,几个人大惊小怪地聚到一起要把它扭送到厨房。
季昭没在意,顺着喻澄的浏览记录随便刷了刷。
【呵呵,我就知道,我搞什么什么就是真的,就是逃不过吵架的命。黄泉路人说我CP姐妹撕头花,我说你懂什么这叫离婚冷静期】
【要打我建议去床上打,谁都别做枕头公主!】
【枕头公主怎么了?!我们昭昭那么娇小可爱,你怎么忍心她做1?就该咬着枕头被喻澄伺候,喻澄也会同意的!】
【喻澄赞过】
【甜妹1仙品,懂的都懂】
【都是女孩子了互帮互助不行吗?实在不行我这有个姿势可供参考,我上次在欧美去看到了,那家伙磨得我都要冒火了】
【我有个朋友想看看】
【楼主我就是那个朋友,可以直接发给我】
季昭:“……”
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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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昭的敲打让管家危机感倍增,这顿晚饭丰盛精致程度令人咂舌,边吃还边听着请来的钢琴师现场弹奏乐曲,典雅有情趣。
季昭用方巾擦了擦嘴巴:“做得不错,我会在你的简历上好好写评语的。”
管家行了个绅士礼:“多谢季总。”
季昭说:“这里没你的事了,可以去写辞职信了。”
管家:“是。”
等管家走了,宋江江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:“他的能力不是挺好的吗?为什么还要辞退他?而且为什么还要他写辞职信,是怕赔钱吗?”
季昭浅尝了口青柠水,环顾一圈,见大家都充满疑惑地看着她,她问:“你们都不知道?”
众小伙伴齐刷刷摇头。
季昭看了喻澄一眼:“你知道吗?”
喻澄说:“知道。”
季昭:“你来解释。”
“好。”喻澄把刀叉放下,说:“这位管家的能力确实很强,但他不忠于职守,多年来放外人进来,单这一条,就能让他在这行从此无立足之地。”
“而且昭昭一来便斥责了他,他看似服气,但内心难免会有怨气,看家需要忠心的人,他这样的留不得。但是今天我们临时到来,没有他也没这么丰盛的晚餐,所以他便以这顿晚餐将功折罪给自己在这个行业寻得一点出路。”
周雨停:“我好像听懂了。”
宋江江:“但是又好像还是没听懂。”
裴佳:“无所谓了,我可以当新管家。”
沈一灿举起酒杯:“不管那么多了,干杯!”
沈昕:“就硬干杯啊?得找点由头吧!”
沈一灿:“为没有陈杏子的几天干杯!”
“去!”宋江江举着杯子站起来:“昭昭,你是主人,你来说点什么。”
季昭正在专心地跟龙虾做斗争,忽然被cue,她茫然地抬起眼,大家期许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她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心想,之前在宫里时,但凡需要皇帝出席的宴席,她总要说两句,这林林总总加起来,她得少吃多少口?
腹诽归腹诽,季昭还是举杯站了起来。
大家也纷纷站起来。
季昭说:“为了国泰民安,来年风调雨顺,干杯!”
众小伙伴异口同声:“干杯!”
然后又同时:这由头是不是有点太大了!如果这是黑色的字幕,那一定是越看越红的!
酒过三巡,气氛愈发热络,钢琴师换了首欢快的曲子,轻快的小调在空气里跳跃,让人的心也不由得雀跃起来,宋江江和乔月在舞池里跳起毫无章法的舞,又举起手机自拍,拍了一张又一张,拉人进舞池。
“来首《假日好时光》!”宋江江喊道。
爵士乐的曲风节奏快,两两一组在舞池里交换这舞伴,不至于让人落单,一分半跳下来,每个人都大汗淋漓,气氛嗨到了极点。
钢琴曲变得轻慢柔和。
季昭和喻澄也在舞池中央,季昭喝了点酒,头晕晕的,喻澄就环着她慢慢地晃,季昭垂下头抵着她的肩膀,语气缓慢:“喻澄应该参加过不少舞会吧?”
喻澄的家境好,喻望孟又爱显摆自己有个漂亮女儿,自然会带她出席这样的场合。
喻澄低低地嗯了一声。
季昭小声说:“喻望孟真的很讨厌。”
喻澄神色微动,她问:“要把他解决掉吗?”
季昭笑出了声,她用手环住喻澄的肩膀,仰着头看她,浸了些酒意的眸子眼波溶溶:“喻澄,你可真忠心,我如果杀了人,你肯定会帮我清理犯罪现场的是不是?”
喻澄的手放在她的后背,轻轻拍着:“不是。”
喻澄说:“我怎么会让你的手染上鲜血,你要是想杀人,我就是你手中的刀。”
季昭轻哼:“花言巧语。”
喻澄认真道:“不是。”
季昭当然知道不是,她又趴会喻澄的肩膀,开始认真思考喻澄说的提议:“喻望孟的黑料很多,他在圈里势力很大,好几次要被狗仔爆出来都被他拿钱压下去了。”
喻澄说:“那是因为没人出来锤他。”
季昭嗯了一声:“他很聪明,只嫖/娼,没有长久的关系,那些萍水相逢的可怜女人自然不会出来锤他,至于耍大牌轧戏人品差,这些太自由心证了,喻望孟的路人缘又那么好,信的人也很少,除非——”
喻澄接道:“除非是他最亲近的人出来锤他。”
季昭说:“苏静不行。”
这个时代,但凡是女子出来状告男子,必然会被归于感情纠纷,一旦被打上感情纠纷的标签,喻望孟那边的公关洗白手段的可操作性就太强了,而且人们的重点也会在男人和女人的感情上,对于真正的问题忽视不见。
喻澄抬手带着季昭在怀中转了一圈,裙摆飞扬里,季昭看到她笑了笑:“我现在是喻望孟的女儿,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试问还有什么比女儿锤爹嫖/娼这种更令人信服的大义灭亲呢?
季昭说:“会对你有影响。”
就算喻澄作为女儿出来锤喻望孟,但是喻望孟卖卖惨,再发通稿说对女儿多好,把女儿往不孝上面引,绝对会有人说:“就算你爸爸嫖/娼,他对你也是没得说,你这叫忘恩负义!”
喻澄说:“但也证明了,喻望孟绝对是罪大恶极,不然他的亲生女儿怎么会出来锤他?”
如果换做以往,季昭说不定就答应这个提议了,但现在……她抿了抿唇,在音乐停下来后,踮起在喻澄耳边轻声说:“有点舍不得你挨骂。”
在喻澄愣怔间,她往后退了两步:“再议吧。”
喻望孟是肯定要搞掉的,这种人蒙骗世人在娱乐圈受人喜爱这些年,在喻澄出道后不知道会作什么妖,断断不可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