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执(gl)(66)

作者:进击的小馄饨 阅读记录

“站在这干什么?”卫惜卿问道。“不回去吗”

邱裕慌张点头,“你不是……”话要出口却还是咽了下去,终究还是害怕听见答案。

“我……”

不好告诉卫惜卿是自己疑神疑鬼,她耸了耸肩肩,又念及自己刚刚说要下去拿东西。

“你拿上来啦。走,上去坐坐。”借着挠头的动作,冲着卫惜卿比了个嘘的手势,转身往楼上走。

卫惜卿莫名其妙,可是,她并没有与邱裕多说些什么的心情。她淡漠地瞥了眼这个人,五十六个小时前这个人曾经满怀笑容的跟自己告过白,然而……这个人现在毫无生气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下了这样的判断。尽管依旧是精致的妆容,合适的小西装,踩着乐福鞋,可是卫惜卿就是知道邱裕此刻是疲倦的。明明几个月前,她就算在大街上遇见也认不出来这个人,可是现在竟然能判断她的心情了么?

邱裕带着卫惜卿回到家门口,没有听到动静,想想自己可能是真的多虑了。她打开了门,让卫惜卿先进去,自己也一个闪身进了门,啪一下把门关的死紧。

卫惜卿不解。“你……”

刚一发声就被邱裕捂住了嘴巴,搂在怀里。

邱裕一只手捂着的她的嘴一只手比这嘘。悄声说:“一会解释给你听。”说完便整个人凑到门上通过猫眼向外望。

卫惜卿被她禁锢在怀里有些不自在,邱裕的左手捂着她的嘴,右手却好死不死地搭在她的胸上,要不是看邱裕一脸凝重,她早挣脱开了。两人明明不该是这样的状态的,应该离得越远越好,可是这个时候,看着邱裕额头微微沁出的汗液,她……妥协了。

楼道外一会传来声音,邱裕看着那个男子从自家门口走过,毫无特意留意的迹象,松了口气。终于收回神来,这才发现手上的触感好像有哪里不一样。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,毕竟……平。邱裕呵呵的笑一下,赶紧把自己的咸猪手拿开。

她一松手,卫惜卿就挣脱开来。

“邱裕,我是你姐姐,你以后不准随便动手动脚,也不要和我有什么身体接触。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

邱裕尴尬地笑了笑。

“知道了…以后再不会了。”她顿了顿,又继续说道。“刚刚那个人,我怕他是来找周洲的……”

“好了不用说了,以后你的事情,别告诉我。”

卫惜卿不想和邱裕走得太近,所以这些事情也最好通通不听,事已至此,她还能怎样呢,就做一对生疏的不互相了解的姐妹好了。

“我想搬回去住。因为有约在先,所以先问过你的意见。”

什么……。

邱裕惊慌地抬起头,比她看见门口那个人时、比她听见门口动静时都要惊慌。就在刚刚,就在十分钟前,她真的抱了卫惜卿不会走的希望。然而……

“别……我……我保证……”靠嘴吃饭的律师却词穷了。

“我……”她说话结结巴巴,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。她其实没有底气让卫惜卿依照约定留下。

“好,什么时候?你还会……还会搬回来吗?”

明明没关系的不是吗,明明已经知道了她会走,……只是拖延了而已。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吧。

不要因为坏事的一时拖延而欣喜,握住希望又粉碎反而更像地狱。

她好像听见了卫惜卿的答案,又好像没听到,大概是根本不想听到吧。

“不会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新的一卷开始了。邱裕你准备好受死了么?

邱裕:我怎么觉得背后有阴风吹过……

第48章

第二天发生了一件怪事。邱裕想带周洲出去散心,走到车边却发现车胎已经瘪了,自己昨天没路过什么会把车胎刺破的地方啊。昨天离开时也没听到漏气的声音啊。

她仔细看了看车胎,却看见了明显的破洞处,像是被人刻意拿刀戳的。邱裕皱起了眉头。怎么回事?难不成真是自己疑心太重吗?车胎被扎坏其实也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。

车胎漏气成这样邱裕只能简单的先把备用轮胎换上,再送去修。得,补吧。

旁边有几个小孩子追逐跑过,手里拿着剪刀。邱裕皱起眉头,是小孩子戳的?她出声把她们叫住。“请问一下,这个轮胎是你们戳的吗?”第一句话还算柔和,第二句就带点不高兴了。

小孩子摇摇头。“我们昨天只扎了自行车吧……”边说还边不确定的问问同伴。

邱裕和周洲冷汗直冒,还真是小孩子恶作剧。

周洲拍拍她的肩安抚下,对着小孩子温和地说道。

“以后不可以咯。”

邱裕面孔狰狞。“要他们还我补胎费啊!”

“你有证据吗?”邱裕被噎着了。“你不是自己会补胎吗?”

“我那只能应急还是得去正儿八经地补的。”邱裕痛苦,钱啊钱啊……你别走。

被闹了这么一出,邱裕也没兴趣出去玩了,自己在家窝了一天。小区的监控是坏的,她连去看一看的意思都没有。

她不知道的是,这只不过是怪事的开始而已。

元旦过后上班的第二天,闲人周洲早早的就上了床,不过九点钟而已。窗帘拉得死死的,房间里一片死寂。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,就如同夺命的惊铃。

周洲一下子惊醒,响的竟然是外面客厅许久不用的座机。除了自己的父母很少有人会往这个座机打电话了,之所以不停掉也只是因为需要宽带而已,而该死的宽带竟然是和电话绑定的,想必这个时间点应该也不会是电信公司打来的电话吧。

周洲穿上衣服爬了起来走出房间。隔壁空着的卧室吹进来的风发出奇怪的诡异声响,哗啦哗啦的听得人不寒而立。微弱光线从客厅窗帘缝隙透出来,照出房内的隐约轮廓。有些可怕,于是周洲顺手开了灯。

电话还在响,嘟嘟嘟的,周洲又是浑身一抖。这铃声伴着风声真是不妙。

周洲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。

客厅窗帘拉得死紧,灯却开得很亮堂。邱裕盘腿坐在沙发上,头上戴着索尼的无线耳麦,手里握着黑色的ps2无线手柄,眼睛死盯着屏幕。屏幕里短发男人像是遭了魔一样,拿着刀,摇晃着划向面前人的胸口。

邱裕低头在纸上记下信息。她在挑给以后的周洲挑游戏作为礼物。

屏幕上的男人跨坐上那个已经倒地的可怜家伙,双手高举,狠狠地刺了下去。

兹……,屏幕上一闪,灯和电视同时熄灭,吧唧,所有电器全部停止运转。被窗帘遮得死死的房间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。

“啊!”

发出海豚一样的叫声,邱裕把手柄往沙发上一摔,整个人颤抖了起来。邱裕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黑。她手忙脚乱地趴到了窗子边上,唰的一声把窗帘拉开,看见了别栋楼依旧亮着的灯光。

她整个人缩在了窗户射进来的些微光线里,靠着沙发的背后。门口那块实在是黑,她不敢过去。一年前家里也停过电,那时候苏婉婧神一般的出现救了她。可是邱裕也知道,现在,根本不是该想苏婉婧的时候。

吱吱吱,门口传来响动。

“周洲,好久不见。”

低沉的男性嗓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。

有什么落到了地上。那是座机的话筒,坠地又微微弹起,在空中微微晃了一下又继续撞击地面。

周洲的脸陡然变成了灰黄,她拿起座机想要把电话线拔掉,却不小心按下了扩音建。

“周洲。我知道你在。”

周洲往后一跌坐,手将花瓶从桌上扫下。那是邱裕给周洲买的花瓶,里面养着水仙花,邱裕买来的时候告诉周洲,养点花草这个房子能有点人气儿。哐哐哐,花瓶倒在地上,裂开一条缝,水从瓶里流出,那形状……周洲觉得眼熟,不正是鲜血流出的模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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