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俊富豪说嫁我(夯夫之五)(14)

作者:简璎 阅读记录

他尽可以只跟她来段干净俐落的异国之恋,等她要离开时就结束,但是他不要那样。

一直以来,他都没有想过要与一个女人维持长久的关系,也没有明确的想过这个问题,现在他会开始想。

离开他厌烦的这一切,到一个可以光明正大,生活在阳光下的地方,而身边的那个伴侣是她……

「事实上,我是有个未婚夫的女人。」裘依然缓缓开口。

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震撼了白聘旋。

他的连续动作快得吓人,几乎是一连串的完成起身以及把灯打开的动作,某人当然也只好跟着暂离那具温暖结实的怀抱,拥被坐了起来。

「你刚刚说什么?」他冷峻的问,适才的柔情此刻全不见了。

虽然被他的快动作吓到,她仍很镇定的看着他,「我说我在台湾有个未婚夫,青梅竹马的未婚夫,我们已经交往十年了。」

「不可能!」他立即否决了她的说法,「如果你有未婚夫,为什么你会是个处子?」

她坦荡荡的回视,「因为他尊重我,希望保留到新婚之夜。」

他摇头,俊颜刻着不认同的线条,「你在骗我。」

「不信的话,你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。」她一点也没闪避他的视线,坚定地说。

他直视着她的眼睛,眼里有两簇火苗在跳动。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派人打听她,该死!他太自负了,一厢情愿的认为她没有男人。

「在今天之前,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?」多可笑,他白聘旋此生唯一兴起厮守终身的女人,竟然是个有婚约的女人?竟然是别人的女人?

「你没有问我啊。」她一脸无辜。

他恶狠狠的瞪视着她。

没错!他是没问过,她问过他这方面的问题,而他却没想到要问她!

他倏然扶住她的后颈,直接堵住她鲜沛柔润的红唇。

他的吻像狂风肆虐,彻底的掠夺她的唇舌,这带着浓浓惩罚意味的吻,吻得裘依然痛极了。

吻够了之后,他才放开她,下了一道霸道的命令,「跟他解除婚约!」

「好。」她柔软得不可思议。

他的剑眉挑了起来,「你在骗我,根本没有什么未婚夫!」

裘依然快乐的笑了,「对,我在骗你,我想知道你的求婚是一时激情还是认真的,我可不想要一段短命婚姻。」

他蹙着眉心瞪视了她好一会儿,她那带笑的眼眸和带笑的嘴角,那笑意盈盈的模样……这个女人是他的,他要定了!

他再度不由分说的携住了她的唇,狂热的侵占,激烈得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,欲望再次在他体内窜动。

裘依然不能喘息了,他压倒了她,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额上、脸上、眼上和唇上,强而有力。

她的唇和他纠缠着,他随即进入了她,激昂的动了起来,显然她的「未婚夫」之说引发他强烈的激情。

她情不自禁的拱起身体,他表现得热烈而缠绵,她紧紧攀住他的肩,完全沉醉在他悸动的身躯中……

激情过去,她的手缓缓滑下他结实的背,白聘旋瘫痪在她身上,紧闭着双眸,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但他开口了,声音却是完全没有起伏。「我是一个私生子。」

裘依然并没有大惊小怪,私生子在这个社会还颇为常见,凡是父不详或未婚妈妈生下的,都会被称为私生子。所以说,他是在单亲家庭长大?

是因为这样,所以他的眼中才会有种看透世态的冷然吗?

「我名义上的「父亲」,事实上是我外公。」

这下子,她大大震撼了,惊得无法动弹。

他的外公和母亲……乱伦?

刹那间,她脑中一片空白,无法好好思考。

「我是我母亲的私生子,因为不能将我公开,于是登记在外公户籍下,于是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家伙便成为我外公外婆的「老来得子」,而我的母亲则成了我的大姐。」

「你刚刚吓到我了,我以为……」她的心脏还在强烈的跳动。

「扯平了。」他语气带笑的说道。

移动身躯在她身边躺下,他一把将她拥进怀里,让她蜷卧在他身边,头靠在他肩上,他的手臂安全地圈住她。

「所以,你没见过你的生父,甚至可能不知道他是谁?」她言归正传地问。

「见过几次。」他瞬了瞬眼眸,「他在台湾商界赫赫有名,知道金融教父吗?他就是我的生父。」

金融教父?

据她所知,台湾堪称金融教父的只有一个人,那个人叫连长发,是永立金控集团的创办人,也是个德高望重、稳健经营金融集团的重量级人物。

重点是,连长发已经八十好几了,而且上个月,他代表亚洲金融界远赴秘鲁开金融高峰会议时,因心肌梗塞而过世,留下上兆遗产却未留遗书,形成一股强大的争产旋风。

她蓦然惊跳,不确定的看着他,「难道……你受的枪伤跟你的生父有关?」

他嘲讽一笑,「或许吧,是与不是,对我而言没有太大差别,都是要置我于死地,谁下的手,并不重要。」

她的呼吸一窒,「你是说,还有别人也想置你于死地?」

她想到那些大篇幅报导连家争产的新闻,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,钱再多也不够,而私生子往往是那些富豪家族的心腹大患。

「你想像不出有多少人希望我死掉。」他嘲弄地说:「包括生我的那个女人和养大我的外公。」

「为什么?」

「自我出生那天开始,我的生父就以信托名义为我存了一笔钱,金额是天文数字,外公是我的监护人,如果我死了,那笔钱臼自然会变成他的,但因为我没死,二十五岁之后,我开始获得自由动用巨款的权利。」

「你母亲也是为了钱,希望你死掉?」

他的眉头开始凝聚,「不,那个女人本身已经很有钱了,她并不希罕金钱,但我是她年轻不懂事犯下的错,她一直希望我死掉,好抹去她不名誉的过去,因为她的形象非常完美,完美妻子、完美妈妈,她有三个漂亮的孩子,她害怕他们知道她的过去会毁了她现在幸福的家庭。」

「她的孩子,不知道有你这个哥哥吧?」她为他感到心疼,他的母亲,竟把他当绊脚石。

「他们什么都不知道,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,得到他们母亲一心一意的爱。」他讥诮的说。

裘依然可以想像他是怎么长大的,在孤独、痛苦、不安与自我怀疑之中度过每一天,他一定常常迷失自己……

「你母亲跟你生父怎么认识的?他们年纪应该差很多。」他的生父几乎是他外公的年纪了。

「当年,他是我外公的座上宾,带着经营团队来曼谷投资,在商会里结识身为国会唯一华人议员的外公,受到外公热情的欢迎,在外公家作客期间,与那个女人陷入热恋。那一年,他已经五十多岁了,仍风采翩翩,当时那个女人才十八岁,她似乎有恋父情结,不顾一切与他私定终身。外公强力反对,因为他在台湾已经有个老婆,儿女更多达十多人,外公的政治立场不能容许女儿成为台湾商人的小老婆,所以他把那个女人关起来,并以这个丑闻为条件,不断向姓连的索取巨款。」

「度过不见天日的十个月,生下我之后,那个女人被外公安排到美国读大学,回国之后嫁给了家族由黑道出身的地产大王,那女人的丈夫后来也在我外公的帮助下进入了国会,变成了黑金政客。一直以来,出于歉疚,姓连的一直金援我外公的政治活动,不管我外公要多少,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。现在他死了,不能再提供金援,我外公便开始把脑筋动到我名下的巨款,过去他保护我生命的安全,派他心腹管家的孙子,也就是阿舒和我行影不离,为的就是不让台湾连家的人和那个女人动我半根寒毛,但现在,他也加入对我索命的行列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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